喬吉斯.羅登巴赫(Georges Rodenbach)在《布魯日.死城》(Bruges-la-Morte)如此形容這個城市:
Brugge was his dead wife.
男主人Hugues對於死去妻子的難以割捨,來到布魯日在一位女舞者身上找尋相似的曾經,於人與鬼之間迷惑掙扎。
現實生活中,布魯日也沉寂好一段時日。這座繁華於十二到十五世紀,力圖振作卻徒勞無功的昔日商港,兩位英國國王曾在此放逐。舊時羊毛、葡萄酒、金融之城,終於擋不住海口淤積,黯淡許久,直到十九世紀,觀光客湧入,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於2000年將它列入世界遺產。
三年前造訪時,是個陰雨的二月。三年後記憶裡的布魯日,不是主教教堂、鐘樓與廣場的輝煌,而是街頭巷弄的吉光片羽。因為太過夢幻,我甚至不確定是否真的到過這裡。
位於比利時西北邊,曾經面臨北海,布魯日舊城至今仍被護城河與運河圍繞。
城門
一進城會被被幾座風車吸引
我在前一晚抵達下塌的YH。這裡的建築,是一種特殊的「布魯日跨度」(travée brugeoise)風格。
是尋常日子,城裡的居民多半出門工作
女郵差在安靜的巷弄裡工作
這裡在節能減碳方面做得很徹底,即使是冬天,大多數的人也騎腳踏車出門
當時我只覺得一切太夢幻,除了氣溫低不停流鼻水
約莫中午時太陽露臉
我甚至懷疑這些房子是假的,居民都是演員
這是歐洲我最喜愛的城市之一,請原諒如果我將它過度渲染,但也有人將它形容為台北的九份
中午選了一家餐廳吃飯,情人節將至,屋內陳設多半是為了情人,但現在感覺反而有點煞風景
附帶一提,我從巴黎搭巴士到布魯塞爾,雨天塞車,單程約七個小時。到布魯塞爾之後再轉兩趟火車才抵達布魯日。反之亦然,所以這趟布魯日之行,搭了十幾個小時巴士。
一直到現代機械出現在眼前,才有點真實感
運河上的遊客呼嘯而過
有一天我要在夏季再次造訪,但又擔心如同巴黎一樣,觀光客太多令人失望。
當我抵達時,陰雨綿綿,加上低溫在戶外行走,一度讓我的手幾乎抓不穩相機。當我離開時又開始下雨,不得已只好狂奔,以一種極不浪漫的方式離開布魯日,就在最後一刻回首,看見這幅景象:
我便知道,有一天我會再回來